想。”
谢云渡不假思索道:“本该如此。现在这样才是正理。”
“或许吧。”徐朝客微笑道:“这对咱们桃山倒是有利无弊。”
谢云渡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又道:“岳麓书院……他们也关注这件事吧?”
“你想问的是荀观吧?”徐朝客失笑,道:“那小子刚不久前还遣人送信过来。”
谢云渡一怔,道:“他说什么?”
谢云渡并没有问信在哪儿,只因为他了解荀观从来不留纸质信件的习惯——荀观亲手送出的信都与勾玉阁挂着的那些勾玉相似,只不过是一次性,被人过便立刻消散。
“倒也没什么重要的。”徐朝客道,“除了普通的问好以外,只说了这次他不会亲自前往中洲,但是会派七夕过去。以及提醒你,七夕说下次见了你……”说到这里,徐朝客已再忍不住幸灾乐祸地大笑起来。
谢云渡苦笑道:“她过去就与我不对头……这回总不会说要直接来杀我吧?”
徐朝客哈哈笑道:“一点儿都不错!”
“二师兄你还有没有良心!”谢云渡叫道:“你是不知道七夕那死丫头的臭屁性子——她可从来不会开玩笑的。”
“那怎么了?”徐朝客不以为然,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