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石人平和地注视着他,道:“无论怎样,我会一直守护着您。”
陆启明问道:“我需要做什么?”
石人答:“做您想做的任何事。”
陆启明道:“任何事?”
石人道:“我们所以为的正确,未必是真的正确。但您是不同的。”
陆启明一笑,叹了口气。
他的心情很难说清,但至少绝不轻松,也并无喜悦。不劳而获的东西愈多,随之而来的代价便愈加重,事情从来都是如此。何况这些事矛盾与疑点数之不尽,真相究竟如何,也只能先听听,然后走一步看一步了。
陆启明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抬头微笑道:“请前辈与我说说永寂台吧。”
石人望了他一会儿,点了点头。
……
陆启明离开铁铺,向湖水边的客栈回返时,天色已经黑透了。
他抬指轻轻按了按眉心,墨玲珑的幽光一闪而过,旋即又隐没不见。
晚风吹过,天上星辰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