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
“要不然,”楚鹤意反问道:“刚刚艳零江守他们过来为难我,你怎么也不知帮把手?”
慕容玦顿时送给他一个大白眼,气笑道:“得了吧你!还什么‘为难’……亏你也说得出口。”
楚鹤意笑盈盈地看着他不说话。
对视半晌,慕容玦总算坐直了些身子,慢慢地道:“先说好,我练的剑一贯俗气得很,与他们那些阳春白雪的不对盘,以后错了可别怪我。”
楚鹤意无奈道:“记得了,记得了!”
“首先,肯定不是熟人,至少我是不认识。”慕容玦说着,语气依旧十分漫不经心,“其次,那一剑显然是刚悟出来的,晃晃悠悠地一点儿也不稳……我猜最后那人还被自己吓了一跳,剑意直接就散了,否则说不定还能再多坚持一会儿。”
众人默默地听着,只觉得刚刚还惊心动魄着,怎么经慕容玦这么一说,就完全不像一回事了呢?
楚鹤意道:“这么说,那一剑其实是那人学的?”
是学,而非凭借自己悟得;否则对那一剑的成果不可能那般吃惊。
“很好。”慕容玦拊掌一次,赞赏道:“果然只有你一个人找到了重点。”
楚鹤意轻咳一声,若无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