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了。现在地皮都绕着我们区里竞拍,拿到手之后就忘了区里对你的照顾了啊!”丁区长义正言辞的说道。
司凡听着他的话,终于忍不住了。
“你们不就是为人民服务的么?每年的税收我可是一分钱都没少。”司凡说道。
听到这话,丁区长笑了。
“你小子怎么还不明白呢?你交的税收那是国家的,完全可以和区里商量少报一些,但是咱们各个部门还要吃饭啊。你总要让我们有口安乐茶饭吃吧?”
这话说的已经很直白了,司凡早就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现在听到好像笑话一样的话语是真的笑不出来。
这是他能解决,有多少无法解决的人只能妥协。本来不多的利润再被压榨。最后造成的结果就是死!无法生存下去。
他终于明白了。
司凡叹息。
“吴秘书,人家都说华夏没有三代人专心致志的造一把锁的工匠精神,我现在想要问你,有这样的官员随时盯着。谁可能真的经营到三代?现在社会的风气这么浮躁,难道不是被逼的吗?”司凡继续问道。
吴秘书也彻底无语了,这话司凡说了很多次,但是终究无法解决。
他只能叹息:“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