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觉得我爸死的特别不值?”他抽烟的时候也蹲下来,像极了一个乡下的农民。
但是看着就知道,他不是,他是一个经过高等教育的年轻人,最起码大学毕业。
司凡不说话,他继续自己说自己的:“其实我一直反对我爸出去,他走的时候身体就不太好,我劝说很多次,但是他非要说这是个机会,要再送我一程,给我博个好的未来。”
烟慢慢的变短。
“现在,好的未来有了,这一百多万的钱对一个百姓家庭来说,干什么都足够了。”
生硬有些变得哽咽。
“但是……我爸没了!”
泪水,终于再也忍不住,宣泄出来汇聚成溪流,将手头上的烟头打湿,慢慢的松开手,将脑袋真的埋在裤裆里。
只有真的悲伤到了极点才会这样。
司凡从站着到蹲着,手头的烟抽的也很慢,看着这个年轻人,似乎心里也非常的悲伤。
他心里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但是他更想让这个年轻人说出来。
无论如何,司凡是一个公司的董事长,对于全国的状态大部分都是有了解的,现在有这么一个城市,他稍微猜测就知道了答案。
老半天的时间,等到年轻人慢慢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