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所措。
只有王大陆继续说道：“不！司凡先生早就说过，他希望我们能从自主创新中找到道路，从创造和努力中找到方向。”
一群人愣住了。
“什么？自主创新？我们就是代工的工厂，我们只是会生产制造而已。”他一个企业主迷茫的问道。
王大陆摇头：“不，真正的利润其实不在我们的手里，而是我们给代工的公司，他们只是运营自己的品牌，得到大量的金钱，这本来就不公平，司凡先生是让我们挑战那些品牌，做自己的事情，而不是给人家打工。”
说是热泪盈眶，眼神还是带着迷茫。
“司凡先生希望我们走的是自己的道路，创造属于华夏的品牌，制造属于我们的精品，而不是一直给别人代工，给别人制造，我们以后是有自己的品牌，有自己的精神的。”他一个劲的说着自己可能也听不懂的话。
其他人默默的听着，然后默默的消失。
他们真的是消失了，看着王大陆就好像看着一个可怜虫一样。
“这个时候了还会给司凡找理由，真的是司凡的走狗。”
“可不是嘛，咱们还是走以前的老路吧，去国外复制别人的设计，然后回来做，一样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