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见它这幅惫懒的模样,就牙痒痒的弯腰按住它的大脑袋一阵狂搓,“它就这样,银锁姐你别和它一般见识,以后俺修炼的时候你别招它,在远处叫俺一声就成。”
银锁撇了撇嘴,似乎是对苏北不责备大黄反而让自己下次别招它有些不满,但还是规规矩矩的行礼道:“奴婢记住了。”
苏北点了点头,目光落在黄衫老者的身上:“您是?”
黄衫老者看了大黄一眼,见它懒洋洋的似乎没站起来的打算,才上前一步作揖道:“老奴是人和殿派给您的管家,老奴姓王名来福,老爷您以后叫老奴来福就成。”
“来福?”苏北想了想,觉着这名儿太像狗的名字了,就摇头道:“俺以后还是叫你老王罢,俺初来乍道,对咱载物山不甚了解,以后就劳烦老王你多多提点。”
王来福连忙作揖道:“不敢不敢,但凡只要老奴知道,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苏北冲他点了点头,目光转向银锁,“银锁姐,做饭了么?俺饿了。”
银锁又冲他旁边努了努嘴,“锅碗瓢盆儿都在您那儿呢,奴婢怎么做饭啊?”
苏北转头一看,还真是,气得又蹲下身子抱着大黄的脑袋一阵狂搓,“你个笨蛋,锅碗瓢盆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