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一个身穿破烂长衫,气质儒雅,身后拖着一只灰色尾巴、黑发黄眸的冷峻青年。
苏北看了看他,目光再慢慢的扫过其余的四妖一兽。
一个体格健壮得堪比撕衣版周老爷子,头生弯月牛角,浓眉大眼瞧着挺憨厚,穿着一身儿简陋兽皮,瞅着苏北直挠牛角的光头汉子;
一个背生黑羽双翅,金眸鹰钩鼻、一头白发,气质孤高、眼神睥睨,抱臂悬空而立的白衣青年。
一个满头树叶、身上啥都没穿却啥都没有,脸上的褶子沟壑都能夹死苍蝇,却只有七八岁孩童那么高,分不出到底是老人还是小孩的老小孩。
最后一个,是一个穿着一身破烂衣裳、满脸泥垢、蓬头垢面、背后拖着一条青色尾巴的半大孩子。
除了这五个化形的妖怪,唯一一个还未化形的妖兽就是那个被大黄一耳光抽懵逼的大黑虎。
打量完之后,苏北又将目光移回冷峻青年的身上,挠着后脑勺问道:“你没家?被抓之前你在干嘛?”
“呵呵……”冷峻青年笑了笑,笑容没有嘲讽也没冷意,反倒有些悲愤、愁苦,“在一个小山村里教那里的孩子识字……就因为这条尾巴,让我沦落到了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