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千钧走出十几丈后,又倒了回来,“咣”的一声再度将大枪插到泥土里,插着腰气呼呼的大喝道:“姓苏的,你说,你到低是什么意思?你要不说出个一二三四来,就算老娘现在打不过你也跟你没完!”
这是开始撒泼了……
苏北又回过头望着她,不知怎的,看着插着腰一脸恼怒的柳千钧,苏北双眸中的猩红竟然有所消退,连眼神中翻涌不休的暴虐都消散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淡的温情。
柳千钧注意到苏北眼神中闪过的温情,心头的异样感越发的浓郁了。
苏北艰难的回过头继续注释着斑斓大蟒,低沉嘶哑的声音却清清楚楚的飘了过来,“这里,是它的家,那株紫金参是它守护的宝贝,我们这些外来者,杀它夺宝药,和强盗有什么区别?”
“啊咧?”柳千钧脑子有点转不过弯儿来,她入修行界五十余年,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道理,关键是,这道理听上去好有道理的样子。
但转念一想,她又故作不屑的嗤笑道:“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要真是同情它,那你为何还要逼它交出紫金参,还说它要不交就杀了它?”
“我要它交出紫金参,是它守不住这株宝药,我若不来,它已经死在你们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