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生经历之单薄,骤然面对如此多经过漫长岁月发酵的刻骨铭心悲苦,他本能的只是痛哭……他长得高大俊美,可骨子里,他毕竟还只是未满十四岁的少年郎。
他是真能体会到这些残魂心中那份儿经历了千年万年依然无法释怀的愤懑……他们生而为妖,谁给过他们选择的权利?
同是智慧种族,为何人族能正大光明的行走在天地间,而他们妖族却只能做过街老鼠瑟瑟发抖的蜷缩在山林的最深处?
同是智慧种族,为何人族就能受到天道的眷顾修行一翻风顺,而他们妖族却一境一劫、一阶一灾,一生劫雷相伴?
如果妖族注定不容易天道不容、天地不容,那为何他们又天生天养?
为何?
为何??
为何???
苏北都能感受到这些残魂最深处仍残存的那一丝丝对“一屋一田一壶酒、老婆崽子热炕头”的奢望……
真的是奢望!
就为这个奢望,当年北芦州所有的妖怪聚集此地,企图建国,打下一片的栖身之所,结果还未等他们揭竿,这座万丈巨峰就已经被百万天兵天围困,北芦千万年才积累出来数十万妖族一战尽墨……
他们怨、他们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