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上飞出来,哪里记得路。
他踢了大黄一脚,“你应该记得路啊?”
大黄不吃亏的刨了他一爪子,“本老爷当初是闻着你的尿味儿追过去的,哪里记得路?”
“啊?”苏北尴尬的挠头,“我当初吓尿了么?”
大黄没搭腔,但它狗脸上的浓郁鄙视表情已经把答案告诉他了。
青丘去不成了,那就只有……
“那就回雁铩关瞧瞧!”
大黄又拿鄙视的眼神瞅他,“怎么,当乞丐还没当够?”
苏北气恼摁住它的脑袋一阵狂搓,“我说你现在话怎么这么多?不讽刺我两句你就全身长虱子是吧?”
大黄奋力挣扎,“本来就是,雁铩关里咱们一没亲戚二没朋友,去了连口热饭都得花钱买,跑这么远去干嘛?”
苏北放过它,起身慢条斯理的整理衣衫道:“义父当年死得蹊跷,我想回去查一查。”
大黄:“什么七窍八桥?”
苏北又踢了它一脚,恨铁不成钢的把它的长鼻梁瞧得“咚咚”响,“你说你、你说你,除了吃喝,还知道什么?”
大黄不屑的掉过脸避开苏北的魔掌,理直气壮的说道:“本老爷还知道吃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