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执盾,一手指着城内,野牛般的吼声在城门处雄浑而低沉地响起:“杀进城去!”
数十匹冲在最前面的重甲铁骑顶住内城门,后面的铁骑紧紧跟上,与此同时数千名步兵潮水一般向城内涌去,他们来不及列成队型,挥舞着郁刀,手执盾牌,弓箭上弦,顶着箭雨向前猛冲猛射,一时刀光森冷,铁箭噬血,清平官王迁和他的几十名护卫立刻被刀锋削掉了脑袋。
城楼上哨官施展红旗,向城墙上的赵附于望传达瓮城的情况,王兵各一眼瞥见,手一甩,一道寒光从手射出,一柄飞刀穿透了哨官的脖,他惨叫着从十几丈高的城楼上重重摔下,这声惨叫象黑夜里的丧钟,敲醒了所有于诚节系的士兵,也激怒了他们,近万名南诏战士挥舞浪剑和郁刀向自己曾经的兄弟扑去,空气弥漫的血腥味让他们变得异常凶暴,即使冲在前面的人已经被杀死,但后面的士兵依旧疯狂涌上,顶着尸体肉盾,强大的冲击力竟然把数十匹顶着大门的骑兵战马推倒在地,即刻将落地的敌人砍成肉泥。
但更多的重甲士兵已经涌入城门,在王兵各的率领下向敌人发起凌厉攻势,王兵各凶猛性似乎传染给了每一个战士,顽强的鏖战,竟暴烈到这种程度,以至于对阵双方间,死人死马竟垒成了一道新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