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多少先送多少,不必等到凑齐。”
余秘书无奈,只得放下手中活儿,接过文书到州衙去了,李清只等他走开。便立刻关了门,又嘱咐门口的亲兵不得放任何人进来。
走回房间,李清看了一眼目光凝重的高展刀,微微笑道:“说吧!什么事,竟这般神秘。”
“皇上可能要废太子了。”高展刀费了很大的劲才把这句话说出来。
“废太子的风声已传遍长安城,这又是什么稀奇之事,为何你却要如此费劲?”
李清望着他,笑了笑又道:“难道你的消息又与众不同吗?”
“正是!”
高展刀肯定道:“你不要问我消息从哪里得来,但我可以坦白告诉你,此事确实当真。长安即将是一片血雨腥风。”
“如真是如此,被牵连的太子党人又何止一家、两家。”
说罢。李清收敛了笑容,起身慢慢走到窗前。他久久凝视着屋檐下所挂的细长地冰柱,半天才缓缓道:“你来的时候,皇甫惟明在什么地方?”
“他的驻军在咸阳,但他人在哪里我不知道。”
又过了片刻,李清忽然转身,将手伸向高展刀,毫不迟疑道:“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