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准备连夜收拾,明日一早就能恢复正常通行。”
李清点了点头,又问他道:“延寿坊那边准备得如何了?”
“按计划是下月开始拆除,不过.
“不过什么?”李清地口气开始有些严厉,他不喜欢下面的官员在他面前吞吞吐吐。
“今天上午宣阳坊靠东市一段,有一些人也在擅自拆除坊墙,卑职派人前去阻止,不料派去地人和他们发生冲突,好几个衙役都被石块砸伤。”
崔光远叹了口气,他本人并不赞同拆除坊墙,这对将来地治安管理不利,但上面既然已经下令,他也只有执行,但他意想不到的是地价暴涨,受利之所驱,平康坊南面的宣阳坊也开始有人眼红,一早便雇人拆墙,他派人去阻止,手下却被人打伤,显然这不是一般百姓敢为,而是有势力有后台之人在背后撑腰,但让崔光远最担心的事是拆墙风一起,到处都有人跟着效仿,管不胜管,长安就乱了。
李清瞥了他一眼,崔光远当年因杖毙鲜于仲通之一事受到牵连,但后来他投靠杨国忠,一步步做到了京兆尹,成为整个京城的地方官,虽然这是个夹板官,很难当,但权力却很大,李清这两日正想换掉他,却一时找不到借口,而现在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