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几话,话可能不中听,但忠心逆耳,希望你能真正听进去!”
李豫心中地喜悦已经消失了,他默默地坐下,一言不语。李泌苦笑了一声方道:“就拿你刚才所说长孙全绪一事来说,你刚刚册封了惠妃,难道李清会不放在心而长孙全绪手中又有兵,他岂能不明白你地用意?本来我是想劝你不要急着册立长孙惠妃,或许李清还不会注意到,可便开不了这个口,但你自己心里应该知道,做大事者.
李泌苦口婆心地劝。但李豫的脸色却越来越阴沉,他最后忍无可忍地打断了李泌的话,“可是朕已经册封她了,你现在再说这个。难道是要朕废了她吗?”
说完。他霍地站起来,背着手在书房里走来走去。寒着脸道:“既然你反对朕和长孙全绪联系,那你拿出一个有用地方案来。上次朕为你争夺左相。你却一声不.怨朕不该过早暴露与房琯、裴冕的关系
时你为什么不反对,现竟要朕怎样你才满意?”
“我要你忍!不管那李清怎么嚣张,你都得忍,这样他抓不到你的把柄,也不敢拿你怎样,否则他会废了你!”
李泌见他不听劝,也忍不住有些动怒了,他盯着李豫,一字一句道:“李清已经解除太上皇和诸王的幽禁,难道你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