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的寒风吹过人的脸颊,像是刀子在人的肌肉上一刀刀的割着。
东方婉儿站在院子里,洁白色的月光照在她的身上,像是给她披上了一层洁白的薄纱。
元涛站在她身后没有说话,眼神复杂的看着东方婉儿。
一个“妈”字在他的喉咙里像是扎了根刺一样,怎么都说不出口。
元恒生的死原元涛已经了解了,不是东方婉儿下的手。
但如果不是她步步紧逼,元恒生也不会死。
正应了那句话,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你恨我吗?”
最终还是东方婉儿先开了口。
“谈不上恨。也谈不上不恨!”元涛走到一颗粗大的梨树下,蹲在梨树前用手摸了摸已经干枯的树干。
这可梨树已经死了很多年了,不过却没有被砍掉。
在元家所有人都知道,这可梨树很宝贵,但是宝贵在哪儿却不知道。
虽然梨树已经死了,不过却被很好的保护起来,任何人都不能接近。
“在我很小的时候,这棵树是你亲手教我栽下的,也是唯一一次,让我感觉到你是我母亲的时候。”元涛摸着树干,陷入了沉思,嘴角微微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