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想把话题往这方面聊。
一来二去,双方的目标渐渐重合了起来。
于是在柏林的最后一个下午,毕尔罗特相当期待的对约翰说道:“亨特拉尔先生,我现在越来越期待您明年的维也纳之行了!”
“这同样是我的期待,先生。”
微微一笑,约翰点了点道。
这几天两人关于胃癌的讨论持续了许久,约翰自然又让维也纳来的教授大吃了一惊。他对胃癌病理解剖的认识和理解都超出了毕尔罗特的想象。而且更加重要的是,约翰提出的许多有关外科手术的理念让毕尔罗特如同进入了一个华丽的大厅一样,心中震撼的同时也觉得炫目无比……
……
“终于忙完了?”
周日早上的时候,见约翰没有再急慌慌的赶去医院,而是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走进餐厅,老亨特拉尔随口问了一句。
“嗯。忙完了。”
约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之后,点了点头道:“剩下的事情交给同事们去做就行了,我这边可以脱身了。”
李斯特和毕尔罗特昨天下午都离开了柏林,只不过两名英国外科医师继续留了下来,而毕尔罗特的助手沃尔夫勒先生也留了下来。他们就不需要约翰亲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