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一辆极光开回来,另外四辆的话暂时存在码头的仓库里,等着他老人家处理吧!”
“好的,先生”
忍住心中的笑意,汉斯微微躬身后出去做安排了。
不过也就是几分钟的功夫,汉斯便又回到了餐厅,冲着正化悲愤为食欲的约翰轻声道:“先生,刚刚收到了给您的一封信!”
“嗯,放在旁边吧。”
专心吃饭的约翰随意的挥了挥手,头也不抬的说道。
秉着早餐吃得好一点的理念,约翰心满意足之后稍稍歇了片刻,然后随手拿起了桌上的信封,第一眼先看了一下落款——空白的,没有任何的文字。
摩挲着手中的信封,约翰的眉头不由得一皱。
自从回到了纽约之后,他在欧洲认识的朋友们,比如那些外科医师和柯南道尔等人,几乎每个月都会给他寄来十几封信,未婚妻安娜更是保持着每周至少一封的频率,但是手中的这封信,明显不是他们任何一个人寄来的。
只要看看信封的材质,这一点就非常清楚了。
虽然不是很懂这个时代的纸张质量,但是只要感受一下手指的触感,以及那种厚重的光泽,约翰就已经很明白:信封的质量很高,价格也很贵,尤其是上面一层暗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