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的笑道:“本来应该是我们登门拜访的,没想到您今天上午就来了……”
好一阵的寒暄,两人才在房间里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趁着倒水的工夫,约翰悄悄打量了一下李斯特教授。和上次相见的时候相比,李斯特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只不过认真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这位享誉欧洲的外科学教授的白发似乎又多了一些,皱纹也更深了一些,只不过因为此时那昂扬的神态,把这些细微变化的小细节都给掩盖了过去。
约翰知道,李斯特这一两年恐怕并不好过。
按照历史上的发展,七年后李斯特将会踏上他人生的最巅峰,成为英国皇家学会的会长,但是现在的话他正处在一个绝对的低谷时期。
原因也很简单,李斯特成于外科消毒,同时也受困于外科消毒。
直到现在,也就是1888年的6月,欧洲依然有大批的医师们不肯接受细菌理论,当然也不愿意接受李斯特的消毒理论。这些以前接受旧式医学教育的老式医师们,不愿意去学习那些繁琐而严谨的消毒理论,依然顽固的坚持以前的做法,甚至对李斯特推广的理念进行大肆的嘲笑和抨击。而与此同时,一些宗教人士同样也在攻击着最新的医学发现,因为他们的发现冒犯了掌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