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常见了。
事实上也就前几天约翰才时时关注一下,但是很快他就没有兴趣去纠结了,因为随着时间进入到六月份,他去年下半年种下的许多种子就像是被人施肥了、浇了水一样,猛然间大范围的爆发了!
19年6月,一个在历史上再平淡不过的月份。
但是就在这个平淡的月份里,从欧洲到北美,从柏林、伦敦、巴黎到纽约、多伦多,一篇篇的论文就像约好了一样,在五月和六月扎堆出炉了!
这一点约翰其实也稍稍有些意外,虽说他在去年年底一口气抛出了诸多新“发现”。但是按照原本的估计,怎么也要到今年年底的时候其他人才有可能得到相应的结果。毕竟进行研究、积累病例都是需要时间的,而且现在的技术水平也着实低了点……
但是约翰千算万算,还是估计错误了。
首先他低估了这个时代的医师们。虽然大部分的内外科医师都浑浑噩噩,每天为了挣一点儿诊金而四下奔波,甚至还有不少人依然顽固的守着体液论等古老的理论,用着放血术等过时的技术,但是与此同时。欧洲和北美都不缺少经历了新式教育的医师们。这方面德国人是绝对的佼佼者,经过实验室训练的很多德国医师很容易就可以接受约翰的理念;其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