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严重后果时,他们往往会把自己像鸵鸟一样深深的埋起来,而不是当机立断做出自己必须承受后果的决定。所以面对着一个老牌的卫生学家兼霍乱权威,一个现在如日中天的细菌学权威,汉堡市政府真心的纠结了。
“要不然,你和这位彼滕科夫教授聊聊?”
眼见约翰有些不死心,科赫犹豫了一下道:“说不定他就是和我不对付,说不定见了你之后就改主意了呢?”
说完这些话,科赫自己都乐了。
虽说约翰在欧洲的声望也已经很高了,但是如果去掉亨氏制药公司的加分,比起科赫自己还是差了一些。而且在研究过约翰的霍乱理论之后,科赫发现这些和自己的理论主体上一模一样,只是细节上更加完善而已,拿什么来说服人家?
“这……还是算了吧。”
约翰刚开始的时候稍稍心动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放弃了这种想法。那位大佬最著名的事情就是干了那杯霍乱弧菌,约翰对此可是记忆深刻,所以想来想去,他都没有信心去说服一个敢喝霍乱的男人。
所以琢磨了好一会儿之后,约翰最终还是摇了摇头道:“教授,我看您还是尽可能的说服汉堡市政府吧,现在还不是霍乱的高发期,就已经有这么多病例,真要等到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