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又有几张老面孔,今天没有看到了。”
拉着约翰、埃尔利希两人坐下之后,伯格曼教授忍不住感叹道:“记得我第一次参加这种会议的时候,好像也就是二三十个人,大多数都是柏林的医师。后来随着亥姆霍兹、彼滕科夫和科赫等人的名气越来越大,参加会议的人也多了起来,今天更是超过了三百人!不过……好多老朋友都没看到了。”
“至少,彼滕科夫教授今天恐怕是不会来了。”
等伯格曼教授的话音一落,埃尔利希忍不住插了一句。
虽然是用一种非常平静的语气说话,但是身边的其他三个人还是听出来了,埃尔利希的话里带着非常明显的幸灾乐祸。不过也难怪,就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埃尔利希和科赫等人一起,和坚持土壤毒素挥发说的彼滕科夫成为了死对头。双方相互辩论、争吵,甚至互相攻击,早就有点儿势不两立的意思了。幸好现在已经是19世纪末,欧洲差不多已经进入了“文明”社会,如果放在几十年前,掏枪出来互相射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对于那位干了整整一瓶霍乱杆菌的彼滕科夫,埃尔利希可没有一点儿好感。
不过除了慢慢的反感之外,埃尔利希对彼滕科夫也不能抱有一丝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