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最大的和容闳差不多,最小的不过才三十余岁,此时对于容闳的问题,五个人无不一脸的肃穆,皱眉沉思起来。
良久之后,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先生,晚辈以为这拼音之法比之西人撰写《中文字典》更加实用,似乎也更加的完善,而且只要在文字上面标注上拼音,不许认识便可读出……这种书籍,又何须顾虑许多?直接刊印就是了!“
“不然!”
前者声音刚一落,又一人就满脸不以为然的反驳道:“此法虽然方便,但是同样需要用西文进行标注,而且读音只有北方官话一种,甚是不妥……”
“我倒是觉得只标注北方官话并无不妥。”
这次不等第二人说完,第三个人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晃了晃脑袋说道:“如今朝廷在北,官话自然也以那边为准,既然如此,直接使用又有何不可?”
“非也,我等处于江浙,自然应以本地话音为准……”
“既然是普通话,当然应以京师官话为准……”
……
听着热热闹闹的讨论声,.
十几天前,当苏力风尘仆仆从纽约赶到上海,交给容闳那两本书的时候,老爷子一看就震惊非常。这些日子茶不思饭不想,整天就抱着这两本书苦思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