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限制我的自由?”郁欢下意识的问。
“九点是我给你最大的仁慈,收拾下,来书房找我。”说完,也不管她有多狼狈,径直绕过她进了玄关。
从回来那一刻,她就已经做好了所有面对的勇气,可真的再被他这样毫无温情的对待,说不酸楚,那是假的。
深呼一口气,她摇摇晃晃上了楼。
洗完澡,摸了摸有些肿的后脑勺,轻“嘶”了一声。
这混蛋,下手可真狠。
轻轻推开书房门,男人穿着居家服坐在黑色椅子上,鼻梁上架着银丝眼镜,指节分明的手指在笔记本上敲打着,认真工作的男人总是有一种浑然天成的魅力。
此时,书房灯光柔和,衬着他英俊冷硬的五官,让她一阵恍惚。
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沈莫行的情景,那天是沈老爷子的生日,郁家跟沈家算是世交,生意上多少也有点往来,作为晚辈,郁丰自然是要出席道贺,她纠缠着郁丰前往,到了沈家老宅,郁丰去跟相熟的朋友打招呼,让她自个玩,她小时候顽劣调皮,趁着佣人不注意就上了三楼,东张西望间看到一扇门半掩,禁不住好奇心走过去,就看到年少时的沈莫行端坐在书桌后,腰杆笔挺,坐姿端正的认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