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在说明,他正在承受着难以言状的痛苦。
天翔没有耽误,他小心地将瓶中的白色药粉一点一点,小心地倾倒在刮开的肌肉处。从手臂的最上端,直到每一根手指的末尖,都丝毫没有放过。最后,才从背包中取出一卷散发着浓郁药香气息的白色带子,从上到下,将整条清理过后的手臂严实地包裹起来。这种绷带,也是他从海族那里弄到的物品之一。只是,单就质地而言,天翔自己也不清楚这种绷带究竟是什么东西所造。毕竟,它很像布,却又完全没有布料的质感。
“再不处理,你就很危险了。”战风看这索曼包扎后的手臂,轻声叹道。血蛆这东西的特性他很清楚,这种小虫子最喜欢往腐烂的肉堆里钻,钻的越深越好。很多受伤后得不到及救治的狩猎者,往往会被他们一直钻进脑子里,导致发狂而死。“把头上的布条解开吧!”天翔没有动手,只是温和地看着虚弱的索曼说道:“相信我,我们是朋友。”
对方没有说话,只是从深邃的眼眶中,流出两滴晶莹的液体。
不需要人催促,索曼默默地拉开了包裹上面的布条的结。在解开一圈又一圈半湿的布条后,眼前的情景让早有心理准备的众人,不由得惊叹地叫出了声。人头,如果说这是人头的话,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