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存完好,几乎没有碎裂的迹象。而它们掉落的地点,恰好位于那几具失去了头部的蝗虫身边……
就算天翔不开口,那一刻,所有的人都很清楚地明白,这究竟代表了什么。一只头部长有类似人面角质甲壳的蝗虫。
不,不是一只,而是一群。
或者。更多。
没有人说话,所有的人都在死死地看着平放在地面上的三张“脸”,盯得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来。天翔开始有些明白了,他忽然想到辽都停尸间里的那些劳动役死者。他们身上那此数量多得可怕的微小割伤究竟从何而来。试想一下,如果一只蝗虫趴在人的身上乱窜,那两只强劲有力,且带有从多锋利锯齿的后腿,很容易就能造成大面积的刮伤。微小、流血,但是并不致命……咽喉处的伤口有两种,一种平滑流畅。一种参差不齐。就好像蝗虫头部的角质甲锷与咀嚼式口器。甲锷的伤口,一挥而就,锋利的刀口在**表面切过,自然平滑。而散乱的口器咬在人体上。留下地痕迹就好比是在慢慢撕扯,从最外面的皮肉,一直嚼到最里面的骨头,而且,完全嚼碎、、、、、、天翔似乎看见,一属长着人面的蝗虫,正肆无忌惮地趴在一个个活人身上。拼命吞咽着喉咙处涌出地鲜血,大口乱嚼着翻出皮肤表面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