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咬自己舌头。
他为什么离开，她大概已经猜出了一些。
不过这样也好，他应该回到自己的生活中。维也纳，那座被誉为音乐之都的城市，他早就应该去那里，那才是他要去的的地方。
何明阳笑了笑，洁白的牙齿在阳光下闪着亮光，奶茶店的门被人打开，他的白色衬衫在风中摇摆，干净而透明，“我其实我早就拿到去维也纳的推荐书了，能听到你关心我，我很兴慰。”
那样干净的笑容，梁以默在很早以前就已经不会有了。
也许是因为那个笑容，让梁以默放松了警惕，轻松地说道，“学长，既然你已经有了着急的打算，我这个做学妹的就祝你心想事成，希望你以后能找一个你喜欢的女孩子。”
何明阳没有回答她，只是盯着她一直看，好像永远看不够似的，她不是她见过最美艳的女孩，却是令他印象最深刻的一个，柳叶眉，眼睛出奇的晶亮，明净清澈，细致乌黑的长发，披撒在双肩之上，略显柔美，一袭浅蓝色的裙子，衬托出她洁白无瑕的皮肤，看似柔弱，比谁都都坚强倔强。
叹了口气，本来说要放下，却还是放不开，“学妹，我可以拥抱你一次吗，就当普通朋友之间的拥抱，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