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自己是资材部经理,每个月的工资不错,但远远不够他在外面吃喝嫖赌包女人,所以他就悄悄地把这笔账算进了公司的其他支出中,这十多年一直是这样,从來沒被人发现过,他手脚做的很干净,他想自己的把柄不应该会被抓住。
‘啪’一叠照片又从叶辰的手中甩了出來,男人冰冷话语再次落了下來,“我看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谢经理从地上捡起那些照片,脸忽然变成了猪肝色。
“你,你……”他指着总裁座位上的男人,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对方拆骨入腹。
“你不用來上班了,这么多年你挪用的公款最好给补上來,不然就等着下半辈子坐牢吧!”
自此叶氏的干部突然來了一次大换血,谁也沒有一句怨言。
因为他们知道,有怨言的想反抗的,他们家人早在前一天遭到不是车祸或者是黑道的追杀,都已经变成了残废。
男人的嗜血因子,彻底被爆发了出來。
一年,不长也不短,却足以改变一个人。
梁以默站在华尔大学的校园里,阳光在头顶交织着,有些刺眼,张开双臂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原來她真的自由了。
一年前,韩司佑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