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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这东西,喝多了自然会使人醉。
韩司佑此刻也最想的就是喝醉,醉了自然就不会在多想,也不会在去想。
在缅甸的那一段日子,他每每穿过守卫森严的别墅爬进梁以默的窗户只为能和她说两句话,就算不说话,离她近近地看着她也好一点,当知道她怀孕后,他才真正意识到,她是别人的女人,她会为别的男人结婚生子,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夜夜承欢,那个男人却永远都不会是自己。
可这酒,就好像真的和他作对一般,往往人想醉的时候,它却偏偏醉不了,此刻头脑别常人都更加清醒。
从她们的相遇再到引起他的注意,直到爱上她,像正在放映的电影在脑海回映,越來越清晰。
慕容风在一旁静静地坐着,不去阻挡,韩司佑递过來的酒他也一一照喝,几杯下肚后,身上也充斥着淡淡酒香,清雅绝尘的俊脸依旧优雅。
房间的门从外推开來,一位妙龄女子推着酒走了进來,“先生,这是你们刚刚叫的酒。”
不卑不吭的语气,女子低着头手法娴熟地开着酒瓶上面的盖子,动作一气呵成,很是帅气,她的眼丝毫不在客人的脸上做停留,淡漠地开完酒瓶后,蘀客人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