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大哥浑身起了鸡皮疙瘩,骂了一句扔下岑可欣头也不回地走了。
有钱都不拉?
岑可欣气急,这年头做出租车司机i都牛叉起來,还让她这么一个小市民怎么生活啊。
腹部那处还在疼着,岑可欣的笑更加灿烂了,她突然朝天空四十五度扬起了头,那时太阳刚好照过她脸,落下唯美的忧伤。
此刻,只有太阳知道,这个女孩哭了。
只有天上的云知道,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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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火两重天,说的就是现在了吧。
梁以默发现自己此刻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不愿醒來。
当黑暗代替了黎明,她的世界全部倒塌,身体从來沒有这么累过,累的她不愿在动弹,就想好好躺在这里,不愿睁开眼睛。
她曾经问过自己,这样到底值不值得,可回答的她却是一个问号,她永远都不知道自己这样值不值得。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睁开的第一眼便看到了坐在床边胡茬很长的韩司佑,他的眼睛像冲了血般,很是通红,一看就知道好几天沒有休息了。
平时很注重着装的他,此刻身上那件紫色衬衫早已经皱褶,但丝毫不影响他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