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掐自己,万一是用咬的,没人敢咬她,她自己咬的话,那还不皮开肉绽啊?
炎桂雅兰对着丈夫翻了一个白眼,然后把视线定格在儿子身上。她的神色略带哀怨,似乎是想从儿子这里寻求“盟友”。
“妈,我怎么也没想到你会有这么幼稚的举动。”他叹了口气,说。
“幼稚?”炎桂雅兰尖叫着从沙发上站起身来,“你敢说我幼稚?!”
“难道不是?”
炎彬挑了挑眉,丝毫没把母亲的怒火放在眼里。
“我……我这还不是为了和你们大家在一起嘛!”她不甘道。
“你要是在沙发上睡着了,一样和我们在一起。”他淡淡的说。
“可是,睡着和醒着的意义不一样啊!”她辩驳。
“你是觉得不一样,可是,你有没有考虑过爸的感受?”
被儿子这么一问,炎桂雅兰顿时脸色一愣。
“什么意思?”
“爸他看您睡着了,肯定是不舍得吵醒您的,但偏偏您又说和我们一起迎新年,他都不敢把您抱回房间去,担心您醒后会生气。”
“老公……”
听儿子这么一说,炎桂雅兰立即望向坐在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