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为什么要跑？”
“要不你跟他单挑吧？”
“呃，那算了，我们现在去哪？”
“你的伤口要重新处理下，镇上应该有诊所。”
相对于叶子非，张卫东显得更加虚弱，他大半的身体重量都靠在了叶子非的身上，两个人一深一浅的沿着小镇大街走着。
路灯很昏暗，不时的惊动小镇上的土狗，朝着他们的方向狂吠。
短短的一百多米的街道，两个人走了很久很久，中间不时的停下歇息，叶子非感觉自己的神经都麻木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管如何，都要活下去，带着张卫东一起活下去。
终于看到镇上医院的红十字，现在已是深夜，医院的大门敞开着，显得十分清冷，安静极了，偶尔传来病人的咳嗽声，在过道上回荡着。
药房的小护士趴在柜台上熟睡着，身上裹着军绿色的大衣，除此之外再没看到其他生人的影子。
大概这样寒冷的夜晚，值班的医生也躲到哪里偷睡去了。
叶子非推开虚掩的手术室门，将张卫东放在病床上，然后直接坐倒在地上，一动不想动，脑袋像是撕裂的剧痛，忍不住轻吟了一声。
她抬眼看去，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