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帝都。他相信,每一个癞蛤蟆都有权利喜欢一只天鹅,他心里的天鹅就是帝国之花十九公公主殿下。”
那人身躯剧颤,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白无忌却喝得很兴奋,跟在殿下身边这么多年,从没见过哪一家的世子少爵敢向殿下袒露心迹,但萧怒不同,他自比癞蛤蟆,却绝不是卑微懦弱。尤其听到萧怒讲这么多年过去,殿下成了支撑少年勇敢活下去的精神支柱时,更是连赞了三个好,一口气干了三杯。
穿着黑色斗篷的那人指节捏得清脆作响,但都没有引起两个谈性、酒性正酣的家伙的警觉。
终于,萧怒讲到少年遇见一位大炼星师前辈,讲到少年终于进了清溪学院,修炼了清溪诀,讲到少年去了陆离岛,讲到少年布下守株待兔大阵,无意中发现捉到了一个自己家族的兄长。
当萧怒语气平静地念出“若得黄泉甘霖水,斩尽魔魂奏九歌”时,白无忌倒抽一口冷气,手中酒杯当啷坠落在矮几上,惊喜无限的一把抓住萧怒的手,紧张地问道:“那少年的父亲叫什么名字?”
穿着斗篷那人这一刻似乎都紧张起来,悄然屏住了自己的呼吸。
“少年并未见过自己的父亲、母亲,因为那个家族有条祖训,少年出生三日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