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衬衣皱皱巴巴,领口袖头全是黑污;盯着半碗剩饭,镜片后一双哭红未消的眼睛放射出饿狼般的绿光。
你要这个干什么?女人说。
我——我一天没吃东西了。他羞愧难当地说。
女人说,我们小店饭菜便宜,盒饭才十元。
不好意思,我真的身无分文。
给他。屋里在收拾案台的男人大声说。
女人把半碗饭放回桌上。见黄康华张望,知道他在寻干净的筷子,便拿来筷子给他。
这光饭怎么吃?屋里的男人又说道,把我们自己吃的菜给些他。
女人从屋里端出一碗剩菜:这是我们自己上午吃剰的,你要不要?
黄康华含糊不清地说了声谢谢。满嘴的涎水让他无法正常开口。
尽管十分的饥饿,黄康华还是控制住自己不要狼吞虎咽。一则饿了一天,喉管收紧,进食困难;二则胃部余痛未消,不敢匆忙。他紧嚼细咽,味觉无比美好。残羹剩饭,此刻堪比天下第一美食。
半碗饭下肚,又讨了些茶水来喝,精神好了很多。女人问:还要不要添一点?
真是好意思!黄康华实在无法拒绝。
女人说,不用客气,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