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深深看了连氏一眼,有些欲言又止。
犹豫了好一会,那太医才道:“方才老夫出来的时候还记得太医院的炉子上还熬着药,老夫将六少爷这几日喝的药已经开好了,如今就先行一步,等着过几日再来给六少爷复诊。”
连氏愣了愣,才道:“芍药,你送这位大人出去罢。”
屋子里很静,静的只听得到钟姨娘那低低的啜泣声,嗓子都已经哭哑了。
连氏扬声道:“钟姨娘,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些日子你是怎么照顾霆哥儿的?发觉他不对劲为何不派人与我说一声?”林有霆也是她名义上的儿子。
“夫人是在同妾身说笑吗?如今六少爷变成了这个模样,夫人还想恶人先告状,反咬妾身一口?若妾身一早将这件事告诉了夫人您,只怕六少爷这条命都保不住了罢!”半跪在床榻前的钟姨娘缓缓转过身来,冷冷看着连氏,那目光中的恨意像是毒蛇吐出的芯子似的,要将连氏给吞了去。
她早就算好了这一切,却万万没算到会将她的霆哥儿也搭进去。
她的霆哥儿身子骨一向好得很,从小到大连风寒都很少染上,昨儿晚上更是闹着要吃加了蜂蜜的八宝粥,怎么一晚上就变成这样子了?
原本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