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有了心理准备,可林姝亲耳听到林沛说出这样的话,还是猛地一滞。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长泽郡主那哽咽的声音便传了出来,“阿沛,你可是在怪我?若我不用这样的法子,我如何能见到你?我知道因为霆哥儿变得傻傻的事,你心里难受,这段时间朝堂上事情又多,所以你才连我都顾不上,只是你就算是再忙,你总该给我回一封信才是啊!”
“这些日子我心心念念的都是你,哪怕是陪着太后娘娘说话,想的也是你,送出去那十多封信,像是石沉大海一般,你说叫我如何不担心……你口口声声与我说你对连氏半点男女之情都没有,那为何她屋子里的刺绣还是你帮她写的字儿?我就知道,知道你早已不是当年的阿沛了,惯会哄骗我……”
说着说着,那声音更是渐渐低了下去,传来一阵微微啜泣声,分明就是个小女儿家的情态,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模样?
林沛听了,声音也跟着软了下去,“那扇屏风原本是我打算给父亲的寿礼,哪里会亲自给她送东西?我的心里只有你,旁人不知道,你还能不知道?当年若不是信中侯府实在是走投无路,父亲给我定下了那样一门亲事,我如何会娶一商贾之女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