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林慧看向太夫人的眼神之中却是多了几分漠然,往日她素来是话最多的,用太夫人的话来说,整日聒噪得很,像麻雀儿似的……
如今她也算是看明白了,对祖母而言,只怕信中侯府的姑娘一个个都是棋子罢,林怜也好,还是她自己也罢,都是一样的。
又说了会儿话,林姝便带着林慧走出来了。
两人走了一段路,大多都是林姝说,林慧应和两声,这实在是不像林慧的性子。
林姝只笑着说道:“……怎么了这是?平日里像是小话唠似的,拉着我絮絮叨叨说个不停,今儿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她早就知道太夫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如今太夫人这般冷淡对林怜,她自然是一点都不奇怪。
林慧想笑,却发现自己怎么都笑不出来,拉着林姝到了阴凉下的石桌下坐了下来,才有气无力道:“姝姐儿,你说对祖母来说咱们是什么?对信中侯府来说咱们又是什么?直到如今我都不能忘,当时姐姐要嫁到平宁长公主府时祖母难过的样子,那个时候母亲想了一夜,这想出法子来,直与祖母说,说咱们家已经给姐姐定下了一门亲事,这样变也能推了皇上的赐婚。”
“可你知道祖母说什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