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太夫人脸上的表情十分诡异,似乎是不知道她这个时候说这番话到底是何意义,“祖母怕是不知道罢?当初有人曾见着父亲身边的小厮和那人有所接洽。”
说着,她更是笑了笑,“您说这件事到底是父亲做的,还是长泽郡主做的?就算长泽郡主做的,那为何长泽郡主嫁到王家去了之后,忍了好几年这才对王培下手?是不是王培头戴绿帽,忍不下去了,长泽郡主这次……”
陈妈妈扬声打断了她的话,“若四姑娘只是为了说这些话,那就请四姑娘回去罢,太夫人如今都已经落得这样一个境地了,难道四姑娘还要苦苦相逼吗?”
“对祖母苦苦相逼的不是我,是她自己!”林姝笑了笑,丢下一句话转身便走了——这世间种种皆有因果,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了。
因为这样一句话,傍晚陈妈妈又差人拿了对牌去宫里头请了一次太医。
林姝如今也安插了人在青松院,听闻这消息之后却是苦涩一笑,事情闹到这个局面,实在不是她所想看到的,可事到如今每一步都是身后的太夫人、长泽郡主和平宁长公主在逼她走的……
可谁知道夜里她刚歇息下来,外头便传来了小丫鬟那仓促的声音,“姑娘,姑娘,老爷身边的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