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不着家,连个口信儿都没有留,还真的是第一次。
陆靖然像是没听见似的,大步流星走了进去。
半夏见状,忙迎了上去,低声道:“爷,我都已经照着您的吩咐做了,寻了一个和那孩子差不多大年纪的孩子送到了城南的庄子去,那孩子身上的玉佩也留了下来,那边更是命了不少人在把守,应该不会惹白先生怀疑的。”
白先生是政客,思虑重不假,可如今他压根就不会想到陆靖然已经起了疑心。
更何况昨夜半夏的动作很快,知道这件事的也没有几人,都是陆靖然的亲信。
陆靖然点点头,“如今咱们只用等着。”
他看着不太担心。
可半夏从小也是被白先生看着长大的,如今心里是七上八下,“爷,若……若白先生真的生出异心来,您打算如何做?”
陆靖然顿了顿,没有答话,留给他的只是一个决绝的背影。
进了屋,陆靖然这一天再也没有出来,就连丫鬟送进去的饭菜也不过是略动了几口就要人端出来了。
初冬的天黑色极早,天色一黑下来,好像就变得极冷,陆靖然坐在书房里,只听得到外头那呼呼的风声,似乎要将一切都卷进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