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说她几句,她就蹦的老高,只拿靖然说事儿,直说哪家哪户都没像咱们家似的有庶长子,儿子再要说什么,她更是说要进宫去找皇后娘娘聘礼。”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儿子也不想将这件事闹得所有人都知晓,若是如此,这宁国公府的颜面何存?靖然又该如何立足?因为他的身世,本就被旁人看轻了几分,要是这件事再闹出来……莫说是靖然了,就连我都觉得臊得慌!都是儿子没用啊!”
这儿女都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老祖宗看了他一眼,也长叹了一口气,“她就算是算准了你这性子,要不然她怎么敢闹?当初她进门五年了,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就连太医都说她子嗣艰难,若是不给你纳妾,难不成要任由着咱们宁国公府绝了后不成?当初她虽没答应,可也没反对,更是等着靖然一出生,瞒着我处置了靖然他娘……这些事我都不与她计较,若是她以后再闹出这样的事情,我不管她是前首辅的孙女也好,还是章阁老和皇后娘娘的妹妹,我都不会轻易算了的。”
宁国公只应了一声。
“今日我可将话说在前头了,以后莫要怪我撕破脸了!”老祖宗又扬声道了一声。
她一瞧见自个儿儿子这般模样,心里就来气,可又算是真的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