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不知道累了?三皇子若是要来早就过来了,哪里还会等到今日?娘娘哟,奴婢说句不该说的话,这几日您哭也哭了闹也闹了,您肚子里还怀着三皇子的骨肉,若三皇子真的关心您,早就该过来了!”
说着,她更是将嘴里的瓜子壳儿狠狠吐了出去,“更何况,您要奴婢去捎给三皇子的话奴婢也都捎到了,奴婢瞧着三皇子那样子,只怕是不会过来了,更没打算去张家的意思!奴婢劝您一句,如今朝堂上乱糟糟的,三皇子自个儿的事儿都忙不过来,哪里还有心思去张家?昨儿奴婢就就已经听到有人说张家家眷都要流放西北了,今儿怕都已经走的老远了……您呐就消停消停罢,若奴婢是您,旁的什么都不想,安安生生地将肚子里的孩子养好,肚子里的孩子在,到底和三皇子还能说上几句话,若是将肚子里的孩子折腾没了,以后怕您就和正院里的那位一样,想见三皇子一面都难的很啊!”
张愿清一下子傻了眼,呢喃道:“他,他……他不会这样对我的,他不会这样对我的,他说过会一辈子对我好,会疼我们的孩子,会将我们的孩子当成宝贝,他,他怎么能这样对我……”
一想到母亲还有叔叔婶婶如今被关在囚车之中,如今只怕连水都喝不上一口,她就难受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