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阴伯府太夫人只觉得很失败,从小养大的儿子碌碌无为也就罢了,偏心还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到了这个时候还只一味想着自己,从来没有替淮阴伯府想一想。
淮阴伯也跟着跪在了陆随秀身边,哀切道:“我,我也不知道!娘,就当我求求您了,求您拒了这门亲事罢,不管借了什么由头,总归是不能让秀姐儿嫁到刘家去的……要不然就说秀姐儿病的起不来身,总是没人会娶一个病秧子回去的罢?”
他当真是慌了。
淮阴伯府太夫人只将目光挪到了眼前那和田玉佛祖身上,低声道:“可你莫要忘了,前几日陆随秀还跟着林慧去了信中侯府,当时她还好端端的,怎么不过这三两日的时间,她就病了?你当旁人都是傻子,以为可以这样蒙骗过去的吗?更何况,若是刘家真的执意结下这门亲事,到时候请了宫里头的太医来瞧一瞧,那又该怎么办?”
她这个时候恨不得也狠狠给陆随秀一个耳光,这陆随秀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为何要这个时候去了信中侯府要不然如今这谎话也能圆起来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听得到那陆随秀微微的啜泣声。
淮阴伯更是悄悄捏住她的手,可思来想去,他也没想出个办法来,最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