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内间换衣裳的陆靖然听到这话,却是淡淡笑了一声,“你知道淮阴伯今日为何没有去信中侯府吗?”
他也派了人盯着淮阴伯府那边了。
林姝一听连手里的葡萄干儿都没心情吃了,“到底是为什么?”
“因为今日陆随秀要被送到庄子上去了。”陆靖然穿了一件玄色的直裰,衬得他五官愈发挺拔了,如今更是挨着林姝坐了下来,“昨日淮阴伯府太夫人从信中侯府回去之后,就去成安侯府了,怕是过去请罪了,便是我不知道她说了些设么,之前听你说起淮阴伯府太夫人那人估计也是将这件事推得一干二净,那成安侯府如今已经是那世子爷当家了,是个八面玲珑的人,按理说也不会再追究这件事了,要不然今日也不会是陆随秀被送到庄子上去,而是被送到官府去了。”
他也和林姝想的一样,这林慧压根没有回淮阴伯府的必要了,若淮阴伯舍弃了陆随秀,那就说明他是个薄情之人,若淮阴伯不愿意放弃陆随秀,那林慧就更不能回去了。
林姝摇摇头,叹了口气,“只怕他这是去送陆随秀了,以后淮阴伯府靠着他怕是支应不起来的。”
“罢了,不说她了,今日你都做了些什么!”陆靖然知道昨儿林姝才给老祖宗送了一副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