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位置是世袭罔替,莫说如今国库空虚,就算是放在那太平盛世,皇上又凭什么么一年拨这么多银子给咱们家了?这世上从来都没有掉馅饼的事情的!”
宁国公在这一刻是真的觉得儿子长大了,这么多年来他一直记得母亲的话,当一个闲散国公爷,平日里就连西北和福建的战报呈上来,皇上问他的意思,他也直说不知道,却从未想过这宁国公府的权势还能维持多久……
可他还是觉得不甘心,“纵然是宁国公府一日不如一日了,可府里头有田产有庄子有铺子,难不成还要你拼了性命去福建?”
陆靖然没有说话,有些话,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和父亲说。
原先祖父曾与他说过,说父亲不适合在朝为官,原先他不懂这话的含义,如今却是明白了。
父亲的目光实在是太短浅了些,可饶是如此,父亲也是疼他的。
他只道:“可如今皇上的圣旨都已经下来了……”说什么都无用了。
等着宁国公到了荣寿堂的时候,这脸色还是阴沉沉的。
老祖宗如今还歇在床上,方才她已经听闻了这消息,脸色和宁国公相比也好看不到哪儿去,径直道:“……既然皇上都已经下了圣旨了,这福建你是去也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