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的话，凌相思似乎明白了什么。
难道做这件事儿的人，是为了警告并且针对她，而目的就是为了钳制住霍云昭。
这么做而能得到最大利益的人，就是祁然了。
“是祁然做的么！？”凌相思紧紧地蹙着眉，双眼满是怒火。
霍云昭没有回应，只是眯起了危险的双眼，嘴角勾起一丝是血的弧度。
看来，他对祁然，是过于纵容了啊。
……
某咖啡厅。
“既然你想与我合作，那我能得到什么好处？”祁然扬起了眉头，似笑非笑的看着萧如烨。
萧如烨微微一笑，从公文包里面拿出了一叠文件，放在了桌子上。
“只要你愿意，我承诺给你的，都在这上面，你看看。”萧如烨淡淡得勾起唇角，温和的笑了笑，将文件往对面一推。
祁然扫了一眼桌子上的文件，眼底划过一丝笑意。
伸手打开一看，发现上面的好处可是多的比他想的还要多。
直到翻到了最后一页的时候，他的脸色骤然一变。
“你……你竟然伤害了褚薇薇？”祁然收起了笑脸，紧蹙着双眉，不可思议的看着萧如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