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太不像个大家闺秀了。
若自己拿这话问她,她可能会说“怕有什么用,还不是得走啊”。
楚谟正想得发呆,颜宁忽然有点急匆匆的下坡跑来,看她刻意脚步放轻,刚想张口问,就见她食指竖在嘴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她将刚才楚谟滚下的痕迹拿树枝扫了扫,走近说道:“前面有四个人正在下山,不知是不是你说的刺客,看方向应该不会走这边,别说话,我们躲一下!”
她吐气如兰,离楚谟耳朵又近,让他耳根都红了。
颜宁没注意,拉着楚谟低下头,过了约莫一刻钟,真的有人声从身后传来,而且越来越近。楚谟和颜宁趴下身子,慢慢转身看对面,那里应该也是山坳,那四人好像很熟悉地形,走的很快,“老三,我们在这里歇会吧?”
“好,坐会。等下再去找也不迟。”
“你说那人也太小心了,都说人掉河里了,还要我们找尸体。这尸体万一已经漂到楠江去了,让我们到哪里找。”一个大破锣嗓门说道。
“那个颜公子据说派人把荆河到楠江这一段全看住了,河里真要有尸体,肯定能捞到。”
楚谟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他在船上这几日,也没少和船上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