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这事到底还关联着南诏,陈侍郎受我皇伯父所派,来南州处理南诏使团之事。朝廷里大家都知道,陈侍郎您可是南诏通,所以,今日这事,您也要多多指点。”
“哪里,哪里!世子客气了,下官这个旁听的,可是先带了耳朵啊。”陈侍郎打着哈哈,楚谟先扣了顶南诏密探也和南诏有关的大帽子,又捧他是南诏通,这事看来是打定主意要拉上他了。
“陈侍郎客气了,谁不知道,我皇伯父对您信任称赞有加。”
“本侯的清白就有赖二位了。”南安侯在边上说道。
“好说好说,我自当秉公而论。”楚谟谦让了两句,面容一整,让人掀开白布。
死了一天的人,脸色已经青黑了。
陈侍郎和南安侯都没见过这种场面,只觉得尸体边上冰块的凉气透到自己身上,让人禁不住打了个寒噤。
楚谟派的侍卫呈上这南诏密探身上发现的东西。
零零总总的东西里,最引人注意的就是那一封密信和毒药了。
秦绍祖昨日已经看过那封密信了。
所以楚谟拿起密信看了一眼,又交给陈侍郎。
陈侍郎拿过那封密信,看了后却是面色一变,看着南安侯,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