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后怕的恐惧感觉深深地包围了珍妮。
珍妮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想给那个叫哈里波特的中国少年打电话,可拿起电话才想起左江根本就没给留电话,只是给她留了一个地址。她把左江留她的地址找到后,就伏在办公桌上开始给他写信。
左江神奇的判断让珍妮十分震惊,她现在对左江的感觉已经不能用佩服二字形容了,而是上升到了崇拜的高度。想给左江写信,但提起笔来却不知道写什么好,想了半天先把左江存款和利息的情况先介绍了一下,然后向左江介绍了美国经济的现状和股票市场情况,字里行间无不是对左江崇拜与敬畏,最后是询问左江下一步有什么打算,珍妮的想法是既然左江对美国股市走向把握得这么准确,说不定心里早就有了投资的计划,我这么问只是给左江一个提醒,再说她现在确实闲得慌。
说来也奇怪,原来珍妮对左江怨念很深,经过这场经济大萧条后这种怨念突然间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崇拜,尽管她还没从左江身上挣到一点的提成。到邮局把给左江写的信邮走后,便给海伦打了个电话,约她晚上一起去酒吧喝酒。
珍妮和海伦在酒吧里一直喝到很晚才回家,今天如果不是珍妮拉着她,海伦又要和一个在酒吧遇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