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簧弹起为止。”
白小艺又问:“如果你动员旅客他们不下车怎么办?”
左江想了想说:“生这种情况可能就得动用警力强制执行了吧,不然车开不了就谁也走不了,而且严重的妨碍了铁路的交通秩序,但具体有什么规定我还真不知道。”
白小艺说:“那生过这种情况吗?”
左江说:“我听支援南方回来的一个检车员说,还真生过这种情况,最后在车站工作人员劝说无效的情况下,真就强制执行了!”
陶菲叹息了一声说:“看来哪个行业都有各自的难处啊,如果不是认识小弟你,我还真以为铁路一天舒舒服服的很自在呢!”
左江和陶菲及白小艺一直聊到很晚才上床睡觉,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左江说要回家等父亲左政的电话,就早早地回家了,走时告诉白小艺,车票的事情一有消息就打电话告诉她。
左江回到家里还不以7点半,他知道铁路局机关是7点半上班,只有上班以后打电话才能找到人,父亲左政给联系完最早也得8点以后,在陶菲那回来时他饭也没顾得上吃,脸也没顾得上洗,于是先到卫生间洗了脸,然后到厨房下了一袋方便面,切了几片香肠,端到客厅里打开电视,一边看电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