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不过二十几人,这二十几个人中最多的是早就放弃掠杀秦浩的昆山派,还剩十个人,沧海派已经全军覆灭,其余四派上清观、百花谷、名剑门、天鼎宗的人加起来也没超过二十人。而且更悲惨的是,天鼎宗的领头人也挂了,成为进入这片海岛后死亡的第三名化境高手。
二十几人一副悲戚的气氛,仿佛一个个都是来这里奔丧似的,不是来抢宝的,气氛沉痛压抑得让人发狂。
平阳老道就受不了这种气氛,突地吼出一声,“你们都怎么了?一个个哭丧着脸,别忘了我们是堂堂七大门派的人,被一个区区无名的小子搞成这副德性,你们不觉得害臊吗?”
这些人嘴上不敢跟平阳老道争辩,但心里都对他给予鄙视,你他吗厉害不也被整得损兵折将吗,最后还不是连秦浩的毛都没碰到一根?
“道长,我看我们不能再这么被动下去了?”沉闷中,一名山羊胡须的中年人接过了话。他后背背着一把长剑,是名剑门的领头人,叫胡羊,化境初期高手。
“是啊。”百花谷那位领头的老女人立即深有感触地接过话,“那片丛林简直就是那小子的一道天然屏障。我真不明白,那小子为什么总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发现我们,而我们却对他毫无所觉,好像他从